是本可爱无勿了

开了假车,但搞了真cp。

早上醒来和兄弟变成了合法夫妻是种怎样的体验?


 1

  我,你们的草原甜心,96年的温柔老父亲,阿云嘎。

  我的身边发生了无法想象的灾难。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今天早上我一睁眼,发现我认识了快十年的好兄弟,变成了我同居人。

  合法的那种。

  我有点当机,我觉得以我运转了29,哦不,22年的脑回路,根本解释不了现在的状况。

  好吧,我还是从最开始说。

  事情是从昨天晚上的散伙饭开始的。节目接近尾声,眼看着过几天大家就要各自散了,情绪都有些低落。

  于是,节目组导演提议去聚餐,就当是提前道别。

  大家纷纷表示同意。

  于是我们就去了。

  气氛很热,几个小的闹得厉害,连带着我们几个和节目组的老师都被感染得比平时活跃了许多。

  我兄弟,哦,也就是大龙好像兴致不错,喝了不少酒,还拉着我说了好多话。

  补充一下,我没喝,所以不是酒后那啥。你们别瞎想。

  之后我们就回了平时住的地方,我俩都是单间,我把他送回他房间就回去睡了。

  听着挺普通吧?

  原本我也以为这只是我人生中普普通通的一天。

  直到我今天早上被尿憋醒……

  我一睁开眼看着胸前一颗还在出气儿的脑袋,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发旋,差点没被吓到鬼叫。

  当然我忍住了。

  因为我发现这是个活人。

  是的,你们想到了。我兄弟郑云龙,一米八七的大个子,正以八爪鱼一样的姿势扒在我身上。脑袋怼在胸口,胳膊压在胃上,一条沉重的大长腿死死地卡住我任何活动的可能。

  ……哎呦我的老腰。

  等等,腰?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妙,连忙仔细感受下去。怀里的我兄弟,触感意外地十分顺滑。

  然后我低下头,看见了放在他裸露的后背上的,我的手。无名指上还圈着一个戒指,在清晨的光芒里,不灵不灵得发着光。

  “啊——!”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嚎叫出了声。

  这声音是那么的洪亮,那么的宽厚。苍天大地,我相信如果我此刻身在呼伦贝尔大草原,那么我一定是那匹最雄壮的头狼。

  “艹阿云嘎你大早上鬼叫什么!”

  对不起,我忘了我兄弟还睡着。

  2

  我叫阿云嘎,我现在慌得一比。

  因为我兄弟,正用他那双极度睡眠不足的眼睛,不带丝毫温度地盯着我。

  我吓死了,我大气儿都不敢出。

  “对、对不起啊……我内什么……”

  我哆哆嗦嗦地向下瞥了一眼,滑下来的被子里,我兄弟腰上白白嫩嫩的膘,正紧贴着我光着的下半身。

  “……吊嗓子。”

  “去你妈的。”

  我兄弟,优雅,高贵,气质出众。节目组热搜常驻代表,进可盛世美颜颠倒众生,退可自拍龙化一摸就倒。

  可此时此刻,他发丝凌乱,未着寸缕,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昭示了昨夜的颠鸾倒凤……

  对不起,汉语水平不行,编不下去了。

  他吊着一双硕大的眼袋,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浑身散发着濒临炸毛的危险气息。

  我后背的汗毛竖起了好多根。

  只听他清了清嗓子,胸口的共振嗡嗡的震得我耳膜发痒,“几点了?”他问。

  “啊?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他盯了我半天,突然噗得一声乐了。

  “装,接着装。要不是昨天晚上被你折腾到半夜,我差点就信了。”

  他那种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让我一度陷入恍惚。

  什么?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吃了散伙饭然后各自回屋了吗?

  我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捋了遍自己的记忆,没有一丝一毫的片段证明我俩昨天发生过啥。

  嘎嘎委屈。

  嘎嘎心里苦。

  但嘎嘎不能说。

  因为我兄弟的刀已经提起来了。

  我紧张地看着他把手伸到床下摸索着什么,“大龙你别激动。你看什么事情咱都可以商量是吧。”

  “商量个屁。我是精虫上脑了才在这陪你演戏。”兄弟白了我一眼,缓缓地从床底下拎出来一个……苹果6。

  还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至于手机为什么在床底下,我不敢多想。

  接下来的发展我想你们都猜到了。我目瞪狗呆地看着我兄弟掀了被子,白花花地飘到床角,拎起地上堆成一团的衣服裤子麻利地往身上套。一边套还一边嘟囔着什么操蛋的起晚了,具体的我没听清,不过按我对他的了解,估计不是啥好话。

  就这样,在我发愣的几分钟里,他穿好了衣服洗好了漱,穿鞋拿钥匙撸猫一气呵成,还不忘机关枪似的嘱咐着:

  “我排练去了粥在锅里记得热热吃晚上首演别忘了去给你留了前排的座走了再见。”

  我一句“路上小心”还没说完,就听见防盗门砰得一声。

  行吧。

  我环顾了下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在一片祥和的喵声中,我的大脑终于处理完了这一早上数量庞大的信息量。并且得出了结论——

  这个世界疯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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